有人向我诉失恋,我第一反应竟然是错愕:啊,你爱过?当真?他的恋爱史,在熟人间被当笑话传。 他人不坏,却有不自觉的刻薄。朋友圈里有个爱好琴棋书画的胖女孩,到他嘴里就是:傻大姐颜,林黛玉心。自觉是隽语...
看她落泪任她心碎
我一直忘不了那一幕。 暑假,我送小年去口语培训班。到早了,先到休息室玩会儿,里面一个花裙子小姑娘正在哼唧,见到小年,她奶奶眼前一亮:“看,有小朋友来了。”小年也立刻忘了我的存在,径直朝花裙子而去。...
心没有距离
姐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将母亲掉到水里的手机拆开,把里面的水弄干净。 姐姐的语气焦急万分:“妈妈在家吗?她没什么事吧?她的电话怎么是关机?”我说:“妈妈的电话进水坏掉了,她上街去了,你找她有什...
张大千:相思本无期
那一年,他应了日本古董商人江藤涛雄的邀约,赴日本占领下的朝鲜游览金刚山,偏偏那一日江藤有要事缠身,只请来一位艺妓作陪,顺便照顾他在异国的生活起居。 就是这一次邂逅,成就了他和她一段凄美的异国恋。 ...
时间都在这儿呢
每个季节我都要打开儿子的衣柜,把那些又小了、短了的衣服拿出来。时间都去哪儿了?时间就在这一寸一寸短了的衣袖里啊。当你站在那些花花绿绿的小衣服面前,是不舍得之后的舍得。成长润物无声,去年在白墙上留下的浅...
白衬衫
十几岁时读亦舒的小说,发现她笔下的年轻女孩,最美的打扮永远是简单的白衬衫或者白T恤,搭配卡其色长裤或者黑色大圆摆裙。那时候觉得惊讶:如此简单。 长大后才知道,朴素的从来都是昂贵的。 印象里,想...
生死于母语之中
我生在大陆,只会说国语。直到出国前,我没有母语意识,也没有母国问题,一切都理所当然。可是一出去,就发现我从小讲的普通话,在不同区域的华人圈,上演不同的剧情,这些剧情,就是母语和母国的不断错位。 我...
希波的守望
希波第一次来小站,是一个下着小雪的下午,跟着一辆救护车来的。车子上被抬下来的,是一位胡子头发都花白的老人。那时,男人才来这个小站不久。 老人患的什么病,男人不清楚,但很显然,他被抬上火车,是到另一...
遗忘或许是最好的怀念
重回校园。老潘刻意将我们送到了南三楼前。那时,它是校园里唯一的女生宿舍楼,舍管阿姨时常会在窗口扯着嗓子喊:502,×××接电话。想混进楼去的男生,总被她盯得手足无措。班干部老潘倒是总能进来,明正言顺地...
父亲的手电筒
时至今日,依然难以忘记回首时那耀眼的铁皮手电筒所发出的光亮和朦胧夜色中父亲瘦小而又强大的身影。从此,夜路上如水的月光,路边鬼魅般伸展着的树木,远处荒冢上传来的猫头鹰的叫声便都染上了一种深沉的温情和格外...